第21章试试新的花样（双面人h捆绑play）

    哈维翻身靠在床上，托着莉安的腰，把她换成骑乘姿势。莉安双手贴着他的胸膛，有些懒散地晃着腰。
    她今天明显有些心不在焉。
    坐在哈维身上时，眼神始终没聚焦过，动作虽然称得上配合，甚至能维持节奏，却缺了那股熟悉的投入感。
    哈维躺在床上，托着她的腰继续顶动，一边慢慢地观察她的神情。她咬着嘴唇，眼睫微颤，却不是因为快感，像是思绪被什么事缠住了，忘记了床上的事本该有多令人分心。
    “你在想什么？”他声音不高，语气甚至还带着几分漫不经心。手却不紧不慢地扣着她的臀瓣，每一下推进都依旧精准有力。
    莉安没有立刻回应，只是低头看他，像是迟疑了一瞬，然后干脆地俯身抱住他，脸埋在他肩颈间。
    “没事，”她闷声说，像是在躲避这个问题，“为什么这么问。”
    哈维没拆穿她。
    他知道莉安一旦认定了“没事”，无论她心里翻江倒海也不会开口。他缓缓停下动作，在她体内维持着深入的姿态，手掌摩挲着她的背。
    “要不要玩点别的，换个心情？”他语气温和，带着一丝引诱，“比如说——玩点道具？”
    莉安抬起头来看他，眼里终于有了点兴趣。“你说什么？”
    “把你绑起来，”哈维平静地回答，像是在谈今天晚餐吃什么，“全部交给我。”
    她眯起眼，若有所思地盯着他，像是在判断他的认真程度。
    但哈维能看见表情的那半脸神情平静如水，唇角带着一点点笑意——那种熟悉的、不动声色地引诱与等待的笑意。
    另一边是一如既往的凝固和狰狞，读不出情绪，也判断不了他现在究竟是谁在主导。
    莉安看了他几秒，忽然抬手勾住他的下巴，似笑非笑地低声说：“想捆住我？可以啊。”
    哈维挑眉，翻身将她压到床垫上，声音低哑地贴在她耳边：“那就乖乖听话。”
    莉安本就心里乱糟糟的，一直绕着哈维藏着掖着的东西在打转。那点猜测没头没尾，她向来不是擅长剥开人内心的人，不如干脆点，直接试试看他到底藏着什么。
    这倒是个机会。
    他主动提出要玩点新花样，哈维从不会随便开口，尤其是在这种时候——他是在试图分散她的注意力，还是……另有所图？
    她没问太多，只是仰起脖子，让他在自己后颈处扣好那道细绳。
    手腕在身后被捆紧，哈维下手很快，手指绕着绳子一圈一圈地缠，一丝不苟地打结。莉安像是随时都可以挣脱，他打得结并非严实到无法解开。被束缚的不是动作，是节奏，是主动权。
    他抓住她的小腿，将她的脚踝一并吊起，悬在半空，又用细绳分开固定在床头的横杆上——那是她上次来时没注意的新构造。
    他竟然早就装好了，藏得够深。
    莉安被拉成一个张开到极限的姿态，整个人像被展开的献祭品，臀瓣向上翘着，腰窝凹陷，今天已经被阴茎蹂躏过两顿的湿亮花穴被迫大咧咧地敞开。
    “你什么时候准备的这些东西？”
    莉安眯起眼，语气里带着一丝戒备，也不乏挑衅。
    哈维拍了拍她的小腹，手掌在她被拉得紧绷的皮肤上停留了一秒，然后慢条斯理地回答：“早就准备好了，你会喜欢的。”
    莉安冷哼了一声。这个姿势对她来说算不上羞耻，她在拥有观念之前就已经“身经百战”，但哈维喜欢让她自己意识到自己的姿态有多放荡，他不说出口，却总是制造出这种视觉冲击，让她在沉默中变得燥热。
    脚踝被分开到极限，腿被吊起时带起整条脊柱自然弯出漂亮的曲线，她无法遮挡，也没打算遮挡——她不羞怯，只是不太习惯这类玩法罢了。
    他们今天已经做过一次，刚才又缠绵了一轮，莉安早已润得一塌糊涂。
    哈维低头看了她一眼，像是在确认她的状态，又像是在欣赏自己的“布置成果”。
    “你到底要干嘛？”她问。
    “你现在没有资格问问题，”哈维俯下身，唇贴着她耳朵，声音温和、却让人战栗，“只能乖乖等着。”
    莉安试着挣扎几下，她几乎无法动弹：“玩这套？行。”
    他伸手撩开她的发，温柔地吻了她的脖颈，那里的皮肤因为绳子摩擦而泛起微红。
    莉安被迫弓着身子，全身重心都落在被绑住的关节处，平日的骄傲姿态此刻几乎无处藏匿。
    哈维的手慢慢往下滑，指腹掠过她被拉紧的腰线，掠过她敏感的小腹，再滑入腿间——他并不急着插入，而是用指节轻轻拨开她湿漉漉的阴唇，仔细而耐心地探着。
    “这可不像是个心烦的女孩，”他低声说，“湿得很，等不及了。”
    莉安轻喘了一声，被迫撑着不稳的重心，咬紧牙不说话。
    她知道，他会一点点撬开她的神经，看她是在哪一刻崩溃的。哈维一直以来都喜欢看她高潮时无法自控颤抖的样子。
    她没有挣扎，也没有迎合，只是咬着唇，眼睛瞪着，即使被绑起来也不服输。哈维盯着她那副别扭的模样笑了一下，检察长已经预判了她最后的崩溃时刻，剩下的不过是程序。
    她刚高潮过一轮，身体还保持着饱满的湿润，绳索在皮肤上勒出浅浅的红痕，但她没有挣动，任由他把更多的道具排开。
    那些东西莉安没有见过，但怎么看也能一眼认出都是用来干什么的。莉安瞥了一眼，心中腹诽，他难道喜欢性虐？
    哈维的动作带着某种几乎温柔的从容节奏。他一只手慢慢从她膝盖内侧滑下，掌心贴着大腿内侧湿热的皮肤，指腹蹭过挂着水珠的穴口，却不立刻深入。
    “你今天心不在焉。”他忽然说。
    莉安眼睫轻颤。她当然知道自己藏不住——但也没想让他看得这么清楚。
    她沉默了一秒，随即像是想掩饰什么，突然主动收紧腿间的肌肉，下体在他手指下收缩。
    哈维没动，只是看着她，像是在等她说点什么。
    莉安靠近他，身体向前微微拱起，蹭着他的指节，把那一点含着电感的触碰逼进得更深。
    “别转移话题。”哈维低声说，“你心里有事。”
    “哈维。”她半是撒娇半是压低声音，“现在这样，你还想聊心事？”
    “我一直能一边操你一边跟你聊天。”他挑了下眉，又凑近了一点，“你不是也喜欢这样？”
    莉安闭了闭眼，转过头。
    她确实喜欢听他慢慢说话，哪怕是在高潮之间，也愿意听他讲法庭上怎么跟证人交锋，讲过去他作为检察官时看穿一个又一个谎言的片段。
    那是她不曾接触过的语言战场，她一向很好奇。
    可她现在无法问——无法开口质问他那点她刚意识到的“隐瞒”。
    她只觉得事情太多，脑子太乱，而她不想这么快就把关系搞砸了。她不知道斯莱德是不是故意的，是不是看着她建立了新的关系就像来破坏掉，让她回到属于丧钟的世界。
    虽然她觉得这个人也没这么无聊，不妨碍她恶劣地诽谤一下。
    于是她什么也没说，只是绷紧腰腹，在自己被吊起的姿势中尽量靠近他。
    “继续。”她喃喃，“我想试试看……你说的‘全部’。”
    哈维听懂了，她不想说。
    这很少见，毕竟在哥谭，他们这样的人想找个交心的“伙伴”聊聊天是很奢侈的事，莉安一向不吝啬对他抛出自己的疑问。
    他不再逼问，从床上一字排开的道具里挑出第一个。U型软胶头的导电震动器，形状很适合夹在阴蒂两侧。
    黏稠的导电凝胶在她的阴蒂上形成一层湿膜，他低头离得很近，几乎要贴上去。
    然后按下电极的开关，几乎瞬间，莉安的腰就猛地一绷。
    那是直接贴上神经的刺激，强度不高，但足够精准。好像一根针快速扎上阴蒂头，刺痛而微妙。
    莉安狠狠吸了口气，腿不自觉收紧，绳索因此拉得更紧了一些，她发出低哑的闷哼，喉咙紧绷却没有喊叫。
    哈维观察她的反应，似乎要记录她放浪的情态，但那眼神太私人、太情欲、带着某种不可言说的欲望。
    他重复着那套模式：贴上、维持几秒、然后拿开。每一次都像是一种询问：你能忍多久？你还能撑多久？你会什么时候崩溃？
    电击打在异常敏感的阴蒂上，几乎是毁灭性的快感。疼痛和快乐交杂在一起，完全无法分辨。
    莉安大口喘气，喘息被控制与快感混合得模糊不清。她的腹肌绷起、汗水顺着肋骨滑落，嘴唇张开却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她转而咬紧下唇，几乎磕出血印。
    电击的刺激让阴蒂的神经猛烈跳跃，哈维突然拉高一档，那几乎变成纯粹的疼痛，莉安仰着头哀鸣，屁股不受控制地夹紧，很想躲避却因为绑缚无处可逃。
    “啊——”口中溢出痛苦的呻吟，在哈维移开的那一瞬，一股细小的水液从穴口飞溅出来。
    哈维伸手搓揉两片阴唇，挂着水渍的嫩肉无力颤抖着。
    “我们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