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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喝醉酒脱了国师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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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李徽幼这一病又病了大半个月,寝殿内弥漫着药的苦味,前些天刚好了些,下午吹了点风晚上就发起了高烧,待李靖昭得知后,当下就杖责宫人,又将整个宫的宫娥太监都换了,因此宫人担心又被摄政王罚,后面就不许李徽幼出门,哪怕她只是想出门看看花吹吹风也不被允许。
    底下的人比上位者更清楚的知道这个宫里谁才是真正的主子。
    李徽幼发了好一会脾气,随后坐在床上默默落泪,她想顾泽瑛了,如果是顾泽瑛在,她不会被欺负,至少她还可以去后花园走走,看点花草,他还会给自己煮菘菜粥,随即她又恨自己很没用,连一个顾泽瑛都护不住,她倒在床榻上,自从顾泽瑛走了,她过的很不好,总是时不时的想他。
    夜里,李徽幼躺在龙塌上,她将窗户开了一小条缝隙好吹散殿内的经久不散的苦味,她白天睡太久了,夜里睡不着,因此她翻来覆去,辗转反侧,而皇叔最近实在太忙,他已经连续几天没有回王府而是就睡在政事堂。
    终于熬鹰似的熬到了子时,李徽幼实在受不了了,她让宫人给她暖酒,或许喝醉了就能睡觉了吧,一壶烫的热热的枣酒被端上,连同几道精美小菜,譬如糟鸭子,腌鹅掌,凉拌猪耳朵,肉醎豉,凉拌嫩胡瓜,顺带的还有一个炖煮着萝卜羊汤的小锅。
    李徽幼一边喝酒一边吃菜,枣酒实在好喝,酒又暖又甜,甜滋滋的口感让她不自觉的喝了很多,喝到最后她感觉头晕乎乎的。
    殿内烛火昏黄摇曳,酒气混合着药味,形成一种颓唐的气息。
    李徽幼独自坐在桌前,苍白的脸颊上已飞起两团不正常的红晕,她眼神迷离,原本绾得一丝不苟的发髻也松散下来,几缕青丝垂落鬓边,平添了几分平日里绝不会有的风情,让她看起来像是从易碎精致的瓷娃娃变得像活色生香的人。
    李徽幼又为自己斟满一杯温热的枣酒,正要仰头饮尽,却忽然对着空荡荡的殿门处,痴痴地笑了起来,带着醉意的呓语脱口而出:你来了……朕就知道……你舍不得走远……”
    殿门外,不知何时静立着一道玄色身影。
    司马棠音本是因观测到帝星光芒紊乱,心绪不宁,特来查看,他未通传而入,本是逾越,但他此刻却庆幸自己的逾矩。
    他看着她对着空气傻笑,看着李徽幼眼底的思念与委屈几乎要溢出来。
    司马棠音没有进去,也没有离开,只是静静地看着。
    李徽幼晃了晃晕沉的脑袋,眯着眼努力辨认了片刻,忽然又摇了摇头,语气带着失望和娇蛮:“不对……你不是他……你是那个……那个国师!”
    李徽幼摇摇晃晃地站起身,端着酒杯踉跄着走向门口,指着那模糊的身影:“司马棠音……你……你告诉朕……紫微星……是不是……特别晦气……是不是注定……众叛亲离……护不住任何人……”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最后的质问近乎哽咽。说完,李徽幼仿佛耗尽了力气,身子一软,就要向前倒去。
    预想中摔倒的疼痛并未到来。
    一双稳定而微凉的手及时扶住了她的手臂,阻止了李徽幼的倾倒。那触感,与她浑身的燥热截然不同,让她舒服得喟叹一声。
    司马棠音终究是无法再冷眼旁观。他扶着李徽幼,目光落在她泪痕未干的脸上,那双洞悉世事的琉璃眸中,第一次清晰地映出了痛惜之外,一种更深沉、更无奈的情绪。
    “陛下,您醉了。”司马棠音的声音依旧清冷,却在夜色的包裹下,莫名少了几分平日的疏离,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温和。
    “朕没醉!”李徽幼借着他的力道站直,仰头看着司马棠音,醉眼朦胧中,只觉得这张清俊出尘的脸,此刻看起来顺眼了许多。
    李徽幼忽然伸出空着的那只手,大胆地抓住了他胸前的衣襟,将滚烫的脸颊贴了上去,像寻求安慰的猫儿般蹭了蹭。
    “国师……你的衣服……好凉快……”李徽幼满足地叹息,全然不知这个举动给眼前之人带来了怎样的冲击。
    司马棠音浑身骤然僵硬,扶着她手臂的指尖微微收紧。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脸颊的滚烫热度穿透薄薄的衣料,灼烧着他的皮肤,乃至心口,他本该立刻推开她,恪守君臣之礼,但身体却像被施了定身咒,动弹不得。
    他垂眸,看着怀中毫无戒备、依赖着他的帝王,那颗常年如同星轨般冷静运行的心脏,第一次彻底脱离了掌控,剧烈地跳动起来。
    夜风从未关严的窗缝潜入,吹动两人交织的衣摆与发丝。
    司马棠音沉默良久,最终,极轻地,几乎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抬起另一只手,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缓缓落下,极其轻柔地拍了拍她因抽泣而微微颤抖的背。
    “陛下,”他低声说,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沙哑,“你要什么,我都会满足你。”
    司马棠音那句话如同投入静湖的石子,在他自己心中激起的涟漪远胜于醉醺醺的李徽幼,他本意是抚慰,是承诺,愿以星辰江山、万物生灵为代价,换她展颜。
    然而,他低估了一个醉酒之人,尤其是一个内心积压了太多苦闷与委屈的帝王,对“温暖”和“触碰”的渴望。
    他话音未落,李徽幼似乎嫌那层玄色道袍阻碍了她汲取凉意,纤细的手指胡乱一抓,只听得“刺啦”一声布帛清响——那象征着他超然身份、以蚕丝混着银线织就的道袍,竟被她生生扯开了一道裂口。
    夜风瞬间涌入,拂在他骤然暴露于空气中的肌肤上,激起一阵战栗,大片雪白却不显孱弱的胸膛袒露出来,轮廓分明的锁骨下,那一点淡粉色的茱萸在微凉空气与内心巨大震动下,悄然变得挺立,在昏黄烛火下,竟有种惊心动魄的、亵渎神佛般的艳色。
    司马棠音整个人如遭雷击,瞬间僵在原地。他一生推演星轨,洞察天机,心境早已修炼得如同万年寒冰,不起波澜。
    可此刻,这突如其来的、毫无预兆的亲密接触,像一道炙热的天火,将他所有的冷静自持焚烧殆尽。
    司马棠音脑中一片空白,平日里运转如飞的思绪彻底停滞。他甚至忘了该如何呼吸,只觉得被她指尖无意间划过肌肤的地方,像是被点燃了一般,滚烫灼人。
    那双能观测星辰轨迹、洞悉世人命运的眼眸,此刻只能震惊地,一瞬不瞬地看着近在咫尺的李徽幼,看着她迷蒙的醉眼,看着她因酒意而愈发娇艳的唇。
    司马棠音想后退,想立刻拢紧衣袍,想要重新筑起那高不可攀的屏障。
    这是悖逆伦常,这是亵渎君王!
    可是,司马棠音的身体却不听使唤,仿佛被施了定身咒,又仿佛被那李徽幼身上传来的、混合着梅香、酒香与药味的独特气息所蛊惑,他动弹不得,一种从未有过的、陌生的情潮在他冰封的心湖下疯狂涌动,几乎要冲破他毕生坚守的枷锁。
    “陛……下……”司马棠音艰难地吐出两个字,声音干涩沙哑得不像他自己的,带着前所未有的慌乱与无措。
    然而,李徽幼对此毫无所觉。她只觉得手下触感冰凉滑腻,十分舒服,能缓解她身体的燥热,她甚至无意识地用指尖轻轻蹭了蹭那暴露在外的肌肤,发出一声满足的、如同小猫般的喟叹。
    这一声叹息,像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司马棠音摇摇欲坠的理智。
    他该怎么办?
    是立刻推开她,保全这岌岌可危的君臣之界与道心清净?
    还是任由这焚身的业火,将他引以为傲的理智与克制,燃烧殆尽?
    司马棠音还在纠结,他本就没有接触过任何女色,皮色对于他而言,一直像是臭皮囊。
    司马棠音还在纠结。他一生清修,视皮囊为虚幻,此刻却因她无心的触碰而方寸大乱。
    然而那从未有过的陌生情潮,如同解封的远古咒语,在他四肢百骸里疯狂流窜,冲击着他苦修多年的道心。
    他本该立刻推开她。
    可当李徽幼滚烫的泪珠毫无预兆地滴落在他裸露的胸膛上时,那灼热的温度竟比任何无名业火更能焚毁他的理智。
    “好舒服……”李徽幼在他怀中无意识地瑟缩了一下,她的鼻尖磨蹭着男人的胸膛,她像个迷路的孩子般向他贴近,寻求着舒适。
    这一声呢喃,彻底击溃了他最后的防线。
    司马棠音闭上眼,发出一声近乎叹息的轻吟,似认命,又似解脱。他终是伸出手,不再推开,而是颤抖着、生涩地环住了李徽幼单薄的脊背,将那具滚烫而柔软的身躯轻轻拥入怀中。
    道心在崩塌,坚守在沦陷。
    烛火不知何时已悄然熄灭,唯余窗外清冷的月光,为纠缠的衣袍覆上一层朦胧的纱。
    他生涩而克制,每一个触碰都带着神明堕凡般的挣扎与虔诚;她主动而迷乱,每一个回应都如同溺水者抓住唯一的浮木。
    在这一刻,没有君臣,没有道法与尘俗的对立。
    只有两个同样孤独的灵魂,在夜色与酒意的掩盖下,暂时挣脱了身份的枷锁,以最原始的方式,从彼此身上汲取着短暂的慰藉与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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