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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孽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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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西仿佛看到前世的钟三郎红着桃花眼,委委屈屈地用折扇挡住脸,她不自觉地就心软了,可是她转念一想,这狗东西干了那么多混账事儿,只要回家找国公爹哭两声就能解决问题,而槐哥比他还小上一岁,却只能背井离乡独自在京城打拼,还要被这无赖仗着权势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打死。槐哥还没掉过一滴眼泪,他钟三郎凭什么哭?
    她心里有气,就拔高了声音:“你哭什么?我还没来得及哭,你还好意思哭?!”,钟三郎一个哆嗦,连忙咬着唇把哭声都咽了回去,可是大颗大颗的泪珠还在往下掉,他只好手忙脚乱地擦眼泪,把那双桃花眼都擦得通红一片。
    钟三郎声音还抖着,却非要装作无事发生,他挺直了薄腰板,哗地打开折扇,装模作样从折扇的边缘斜睨着穆西问道:“你从哪来的,为何小爷从来没在京城见过你?”,穆西看他这样就烦得牙痒,眼睛一翻答道:“民女从扬州来,今日才到的京城。”,她话音刚落,钟三郎刚摆好的姿态瞬间就破了功,他又是一声夸张的抽泣,眼泪掉的愈加凶猛,那含糊的哭声穆西是听了几遍才听清,他说的是:“既然你是初次上京,怎会知道国公府在哪的?”
    穆西愣住了,她身上原本的敌意尽数消退,只是呐呐地看着面前的故人,熟悉的名字在舌尖徘徊,却有些害怕唤出。钟三郎见状连忙憋住泪意,通红的桃花眼直视穆西,步步紧逼。
    “你比我小一岁,今年该是十六了。你是不是有个哥哥叫穆东?他大你一轮,生了双蓝眼。”
    “你是不是贪吃却不擅长吃辣,每次吃完辛辣的都要咳嗽?”
    “你是不是从小就不擅长女红,反而喜欢折腾那些木料石料?我十三岁的时候你送过我一个木机关鸟笼,只要到时辰就会有小鸟跳出来喳喳叫。”
    “穆西,你究竟、还记不记得我?”
    眼见着钟三郎那双眼红得像是要烧起来般,穆西深吸一口气,出手就给他结结实实来了一拳,正中小少爷那满盛优渥的柔软腹部,直接让悲愤不已的钟三郎站不直腰。穆西这才吐出那口淤堵了许久的浊气,道:“我记得。既然你也记得就更好不过了,你刚才是怎么对我夫君的,再来一次?”
    气是顺了,但穆西很快就后悔打那一拳了,眼见着一炷香颤颤巍巍地烧到了底,面前的钟三郎还是没止住眼泪,穆西只好强打精神听他委屈巴巴地控诉自己前世突然就被卷入了朝堂斗争中死得不明不白,大哥还瞒着他,再醒来竟回到了小时候,但是都不太一样了,穆东穆西没有来京城,吕卫和秦忆也不带他玩,他没办法只好和些纨绔厮混,渐渐地就成了现在这样。穆西算是听明白了,这家伙估计觉得自己如今确实不太体面,这是想理直气壮地想将黑锅甩给别人背呢。这还亏得是他记得,保持着那么点国公府的尊严还混成这德性,要是他不记得,更是成了匹脱缰的野马拉不回来了。
    穆西倒也清楚钟三郎的脾性,她及时掐住钟三郎絮絮叨叨的话头,问道:“你家二哥都在做些什么?”,说到这,钟三郎脸上先是浮现几分呆滞,似乎要想起这个二哥都有些费劲,随即他似乎终于想起自己是因谋逆而死的,才咬着牙恶狠狠地说:“我怎么知道?!我不理他就算好的了,他要是往我面前凑,小爷我非得整死他!”看来是终于找着了黑锅的新主人。穆西又听他抱怨了一炷香,得知钟二郎几乎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深闺小姐,和兄弟父亲也鲜少有交流,她心下拿定了主意:“他不出门,咱们就亲自找上门好了。”
    趁着夜色,钟三郎带着穆西摸向钟二郎院里,出乎穆西意料的是,钟二郎住的院子既不偏僻也不荒凉,院里种了不少兰花香草,还搭了凉棚,比钟三郎那满是名贵宝石装点的院子要清雅不少。穆西三下两下爬上墙头,想着他们这一路摸来估计也是得了谁的默许,不然国公府的侍卫是吃白饭的不成。钟三郎如今要爬上墙头可是有点不容易,也许是想到了那些两小无猜的日子,他爬上墙头后双目发光面色红润,连带着骂钟二郎都又多了些气力:“你看看他,跟条细狗似的,整天说话都没力气,哪有国公府的样子!”穆西瞥了眼钟三郎这条小细狗,一时不知该不该开口。
    顺着钟三郎的手指,穆西望过去,就见一个穿着竹青袍、身形修长的少年坐在案边。脸倒是看不清楚,就是穆西怎么看......怎么觉得越看越像槐哥呢......?她揉了揉眼睛,心想自己真是鬼迷心窍了,馋槐哥身子馋得见个身形相像的就是槐哥了。想从前槐哥上私塾,也是穿着身竹青色长袍,背着个书袋子,每逢秋收春种还要回村帮着家里干活。尹家只是普通农户,供尹槐去私塾已是全力,所以尹槐来往村里和私塾的路都是靠脚走的,那身私塾发的竹青色长袍洗到最后都有些卷了边、褪了色,远不如钟二郎身上那身油亮。
    思及此处,穆西倒真有些好奇钟二郎前世的不满从何而来,如今看来国公爷也没亏待过他,除了有个聒噪又任性的小弟,钟二郎根本不用为了活着拼尽全力。眼看着钟二郎熄灯歇息了,穆西手上用力,撑起身体翻进院子,钟三郎没跟上她突如其来的计划,手忙脚乱地跟着翻进院子,却只见穆西已经干脆利落地钻进了钟二郎的窗子,他这时候怂了,只好守着扇半开的窗户,可怜巴巴地望风。
    穆西翻进屋里就已经后悔了,她一边暗骂自己这易冲动的性子何时能改改,一边借着月色往钟二郎床榻摸去。来都来了,看一眼再说,穆西心想,毕竟她对于日后那几乎颠覆江山的谋士还是有些兴趣的。
    待穆西摸到榻前,钟二郎还睡得很熟,似乎从来没想过自己生长的一方天地里会有外人踏足。她仔细瞧了瞧,心道钟二郎长得确实和父亲兄弟都不太像,他肤色白皙,面容秀气,乍一看确实像是别人家抱养的孩子,穆西看着看着忍不住嘀咕道,怎么感觉确实和槐哥长得有些像,就是钟二郎更白了些肌肤更细腻些,那露在被褥外面的手指一看就没沾过多少阳春水,就有点笔茧。话说回来刚才钟三郎骂骂咧咧中似乎提到过钟二郎的母亲是个扬州瘦马,那么说来他长得像母亲些,因此和槐哥那个扬州人有点相似也不奇怪。想到这穆西还颇有些为尹槐打抱不平了,她的槐哥要是生在富贵人家,也可以这般毫无后顾地识字念书,到时候不见得比钟二郎差。
    突然,穆西觉得背后爬上一股寒意,她收回尹槐金榜题名的绮想,警惕地左右看了看,钟二郎屋里并没有什么异样,只是侧耳细听却能听到:“西......西西......快......走......。”声音忽大忽小,在这寒夜中带着丝丝缥缈......。穆西吓得一激灵,她下意识地贴近床榻上唯一的活人,嘴里念叨着:“我才不信什么鬼神,我自己都是重生的老妖怪我有什么可怕的.......。”事实上她腿都抖了起来,脚也有些发软。
    等了许久,鬼声倒是没有再出现了,穆西刚松一口气准备从这个鬼地方离开,却见不远处半阖的窗子猛地飞入一个影子,看那圆溜溜拖着大把长丝的模样,分明是一颗人头!一瞬间穆西听过的鬼故事都涌入了脑海,她唇颤抖着嘴圆张着,却一声都挤不出来,只能下意识地抓过离自己最近的遮蔽物,手脚并用地向着充满兰草香气的温暖地方爬去,似乎这样就可以躲过恶鬼索命。
    悉悉索索的声音由远至近,最后的遮蔽物也被“飞头蛮”夺走了,穆西缩成一团,听到好半天没有声响才小心翼翼地抬头,却和清隽的少年郎就着月光撞个大眼瞪小眼。只见少年郎眨巴着睡意朦胧的眼,怎么也琢磨不通这不到一觉的功夫,自己被窝里就多了个胖姑娘。穆西几乎是立刻就明白自己刚刚竟是慌不择路,直接钻进了钟二郎的被窝!而自己紧紧攥着的温暖,自然是只穿着一层薄薄寝衣的钟二郎!眼见着钟二郎有点反挺过来了,那张俊脸上的表情也从迷茫转变为惊恐,穆西赶紧扑上前,死死捂住他的嘴。“郎君!郎君!有话...有话好好说呀~”她连忙将自己的声音夹得婉转娇人,生怕把钟二郎吓出什么问题来,这要是闹大了,她可不指望钟三郎那个小鸡崽儿帮她出头!
    钟二郎那张白皙的脸憋得通红,穆西破罐破摔,胡话痴话那是张口就来:“妾身居南山久矣,见郎君夜夜烛影映窗,还当是九天文曲星坠在了这儿呢~”,她绞尽脑汁想着往日看过的话本,吊着书袋、学着那些狐妖将尾音拖得绵长,可才刚说了两句像模像样的话,穆西就忘了下文,眼见着钟二郎眼中又泛起几分狐疑,穆西连忙说:“就,狐狸报恩的老话本听说过没有?我、妾身是来给你暖被窝的!”。
    也不知钟二郎是否真信了穆西那蹩脚的胡话,他动作挣扎不似刚才厉害,穆西见状,担心真给他捂死了才放手。只见钟二郎脸上还是通红着,他想将穆西推开,可手举着又不敢碰她,徒留一句呐呐:“我不是什么文曲星,姑娘怕是报错恩了。”,要是穆西就此借坡下驴趁机离开,估计今晚这事儿也就翻篇了,钟二郎只会以为自己做了个荒诞的春梦。可她瞧着他这霜打茄子样,就觉得和尹槐又有些交迭,光是看着就让人着急:“是不是文曲星我自有判断!倒是你,自怨自艾倒失去了自己的光彩!”
    穆西清了清嗓子,准备做个真狐仙,好好给钟二郎讲讲他未来的风采。突然她琢磨过来有些不对,自己怎么真的演上了?!她心虚地瞥了眼翻进来的窗子,复又清了清嗓子、将尾音拖得老长:“哎呀既然郎君今天没有兴致,那妾身......”说着,就想下地逃跑。可她仅仅只是挪动了脚尖,就被钟二郎察觉、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钟二郎也是第一次和女子肌肤相贴,他脸红得更盛、那红意顺着脖颈一路往下,蔓延到寝衣中,就连手心也是微微发烫。那双与父亲兄弟皆不像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穆西说:“你不是说要、要暖床的吗?”
    要说暖床,穆西的经验不可以说很多但也不算少,毕竟她有一位对性事熟练到生出些挑剔的皇帝前夫,但她大多数时候都是被动承受的那个,现在让她主动,她竟不知道从何下手。穆西闭着眼深吸了口气,心想罢了死马当活马医吧,便硬着头皮开始扯钟二郎那层薄薄的寝衣,在少年郎红到快滴血的脸色中,将两人扒得精光。
    寝衣之下,是一具白皙到透露着脆弱的身体,就算表面泛着一层桃红,穆西也可以清晰地看到青色的血管像藤蔓一样蔓延在那白肤下,似乎只要她伸出手,就可以轻易将这些藤蔓掐断,阻止这位奇才在未来开出血色绚丽的花。藤蔓发出轻微的颤动,抖落出轻微的气音,穆西这才回过神,她的手已经放在钟二郎平坦柔软的腹部,指尖下是一片养尊处优的滑腻,随着钟二郎逐渐急促的呼吸颤抖越发厉害,衬得那股香草气越发浓烈。而就在离她手不远处的地方,一根粉嫩的青涩阳具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用不容忽视的尺寸提醒着穆西,钟二郎这家伙可一点都不是什么脆弱娇花啊!
    穆西倒吸了好几口气,心里又萌发出跑路的念头,而钟二郎似乎看出了她的退缩,他抿住唇、又一次抓住了她的手腕。这次钟二郎反客为主,双手顺着穆西的双臂缓缓滑下,他惊讶着手下的触感,轻喘道:“狐妖姑娘......你怎么会那么滑。”;彼此彼此你也挺滑的,穆西的腹诽很快就被钟二郎的动作截住了。钟二郎对性事就止于曾经偷摸看过的低俗话本,那些话本不知道怎么混在了他的圣贤书中,他本打算悄摸丢掉,却鬼使神差地躲进被窝里翻看了起来。
    就着点话本经验,钟二郎的双手刚接触到又大又软的圆润,便用手扣住暗暗发力;穆西都不知道他那细白胳膊哪来的劲,自己的臀就硬是被托了起来,露出湿润的肉穴。而钟二郎的经验显然不足以支撑他接下来的动作,挺着腰就是一阵乱戳,那粉色的龟头根本不得其道,急得从马眼中一股股地吐出水,糊了穆西一屁股;这下她可受不了了,连忙捶着钟二郎的肩膀叫道:“停下!等下!让我来!”。钟二郎也意识到这确实不是办法,只好咕哝一声停止了乱戳,可他的双手还是牢牢扣着穆西的臀部,防止她再起逃跑的念头。
    穆西扶着钟二郎的肩头,用手指拨开两片肥厚的阴唇,将肉穴对准挺立的肉棒,缓缓地坐了下去。才刚进去一个头,钟二郎的双腿就骤然绷紧,口中发出闷哼,显然是个受不住这从未经历过的刺激的处男,被狐妖的湿润窄小直接箍了出来;而穆西也是被他突然的释放激在花心,一下卸了力气,将整根吞吃了进去,撞得她惊叫出声。钟二郎连忙解释道:“我、我是第一次,你不要走,我还可以的,真的。”他倒也没逞强,很快就重振雄风,迫不及待地上下耸动了起来。
    就算是处男,这进步也太快了,穆西在心中恶狠狠地骂着,钟二郎虽然是个文人,可骨子里似乎还是有些狠劲在,每次顶弄都是自下而上整根狠狠凿入,穆西只觉得深处的小口不断被顶弄着,快感让她只能被钟二郎扣着套弄,她口中的娇喘,也被钟二郎毫无章法的挺动拆得七零八落的。很快,她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淫叫,就伏在钟二郎身上微微抽搐着。
    两人相顾无言,空气变得粘稠沉闷,直到两人的唇碰在一起,穆西才听见钟二郎混着粗喘的低语:“我还可以见到你吗?”,她含糊地应了几声,就胡乱披上衣服,翻窗而去。这下她刚落地,就踩到一个软乎乎的物什,吓得她脚一崴,才看清缩在窗下的垫脚物竟是钟三郎!
    钟三郎当时跟着穆西翻墙,却临到跟前怂了,结果就是在窗外听完了一场活春宫,他嫉啊,他妒啊,钟三郎抱着穆西的小腿,哭得又是眼泪鼻涕横飞,就连他的胯下,也是哭得湿透了裤裆,穆西甩了两下,没甩开,就听钟三郎一遍遍地哭闹着:“凭什么他可以,我就不行?!我不才是和你青梅竹马长大的人吗?!”,穆西哪管他那么多,再吵吵钟二郎就要循声追出来了!她瘸着脚拖着钟三郎就跑,等回到钟三郎院里就闷头就睡,哪管钟三郎又哭又闹。
    第二日,穆西要求钟三郎送自己回环采阁,钟三郎刚开始还装聋作哑,穆西直接放出狠话:“我要是住你这我就天天翻墙去找你二哥。”,才让他不情不愿地乖乖放人。刚进环采阁,穆西就见尹槐坐在桌边。他似乎一夜未睡,眼下残留着浓重的青黑色,穆西正想关心他的伤势,却见他举起一封皱巴巴的信件。“周进那个老家伙说,”尹槐的声音颤抖着,几乎拼不成一句完整的话:“从今以后,你就叫穆惜惜,是这环采阁的妓女了。”
    穆西、现在是穆惜惜眨了眨眼,还没反应过来事态的骤变,却见身边的钟三郎眼睛瞬间亮了,飞快地从怀中掏出了绣着喜鹊的荷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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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及虽然四年都没有码字,我这四年还一直有建设这些角色,如果有太太感兴趣可以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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