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同居生活3

    解雨臣从她的脸，亲到耳朵。
    咬了咬她耳垂。
    他往下摸，摸霍琼霎的屁股。她臀部丰满，手感比她生小孩前更好、更柔软。他反复揉她屁股。霍琼霎坐在他腿上，去舔他喉结。她穿着裙子，解雨臣直接从臀沟摸到前，抚弄，揉捏，就想分开。
    “儿子！儿子还在——”
    “别管他。”
    “先、先把他抱回房间……”霍琼霎喘着，“你手别进去啊！”
    他空出手，摁住她的腰，“你让我摸一会。”
    他们虽然认识的时间长，即将三十年，但真正在一起的时间很短，典型的先上车后补票。但解雨臣仿佛洞悉她身体每一个敏感的位置，每一个敏感点，他随便摸两下，霍琼霎的鸡皮疙瘩就已经起来了，被摸的气喘吁吁，快感电流似的乱窜。
    最开始和他做爱，是身体和精神的双重刺激，强烈冲击，被他弄的欲仙欲死。而现在和他做爱，那就是纯粹的享受，太爽了，舒服的要命。
    解雨臣一解皮带，她就条件反射似的，激灵一下。阴道里抓心挠肺的痒。
    她看了眼儿子。儿子睡着了。她也懒得管儿子在场不在场，双腿往地上滑，就想去含他鸡巴。
    解雨臣的声音在头顶：“你怎么比我还急啊。”
    “……我想吃。”
    空气开始沉重。
    他额头在出汗。
    霍琼霎含着他阴茎，湿漉漉地舔。她跪在他双膝间，脸埋进去，舌头异常灵活。解雨臣深深喘着，手指插进她头发，她抬头，看着他，眼神迷离且暗含挑逗。
    这一幕太色情了——儿子在场，而他的女人光明正大替他口交。一边舔，一边看他。午前阳光充足，将她的面孔完整打亮。他这玩意其实长得不太好看，但霍琼霎的嘴唇这么漂亮，粉色的嘴唇，深色的阴茎，颜色如此鲜艳。阴茎顶在她嘴唇里，所制造的视觉效果无与伦比。解雨臣目不转睛。霍琼霎感觉到他好像更硬，蠢蠢欲动。
    “……起来。”他忽然拽她头发。
    她吸了一口。
    “现在就想射？”她含糊不清地问。
    解雨臣抱她起来，让她半躺进沙发。霍琼霎还没调整好姿势，腿已经被拉开。阴茎抵在她穴口，下一秒就能一杆入洞。
    她忍不住想说“等下——”，他已经插进去，插的很快，直接顶到最深处，他这么硬，就这样插进去时摩擦带来的快感简直让人颤栗。
    解雨臣把她按在沙发里干。
    霍琼霎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叫声，他动的很快，湿漉漉的插进去，阴道在痉挛。整个身体都在发抖。他每动一下，快感就会从交合处蔓延到全身，霍琼霎紧闭着眼，他摸她嘴唇，手指也插进去。
    霍琼霎又哭又叫，忽然又想起什么：“小花哥哥……不许射里面，我不想又怀上了……”
    解雨臣掐着她大腿，一下一下粗暴地往里抽插。似乎根本没听见她说话。霍琼霎被他搞得几乎是顷刻高潮，排山倒海，生理上无与伦比的快感完全蒙蔽大脑、取代理智。她哭着：“你听见没有……”
    “听见了。”解雨臣道，“放松点，夹太紧了。”
    他的手移动到她的腰，“你这样我想拔出来射都困难。”
    “……你少骗人！”
    “骗你什么。”解雨臣抱她起来，让她坐在他腿上，从下而上顶进去。
    霍琼霎搂住他脖子，但浑身毫无力气，任由他操。
    他们动静这么大，儿子不可能不受影响。解尽言被吵醒，刚想哭，就看见妈妈被爸爸搂在怀里，上上下下摇晃。妈妈在哭，满脸通红。爸爸满头大汗，妈妈好像在骂他，说他“王八蛋”、“你放开我”。
    解尽言完全不能理解这是什么意思。但这种场面，并不少见。小孩子什么都不懂，听不懂，看不懂。他们旁若无人，肆无忌惮。
    但他们能吵醒儿子，同样能影响吴邪——吴邪在书房里，正在工作。霍琼霎叫声这么大，吴邪听见了，打算忍忍过去了，但一时半会根本停不下来。
    吴邪摘下耳机，走出书房。
    解尽言看见他，开始笑，叫他“爸爸”。
    吴邪面不改色，抱起解尽言。霍琼霎抬头，眼泪就滴下来。她看着吴邪。解雨臣也看他。吴邪看着他们两人，把烟从嘴里摘下。
    “继续啊。”吴邪说。
    “老公……”霍琼霎发抖。
    解雨臣把她的头揽下来，直接吻她。
    这两人长得这么漂亮，俊男美女在眼前接吻，视觉冲击尤其显着。但现在被干的是他老婆。
    他眼睁睁看着他老婆被另一个男人强吻，被干到高潮迭起，有他在场，两个人的下体甚至一刻没有分开。而他却没有生气的意思。他就这样心平气和的看着——在这一年，从气血上涌，愤怒，到如今的面不改色，心平气和。
    吴邪甚至无法说清楚自己的心路变化。
    他们疯狂，但他更像疯子。
    他裤裆顶了起来。
    霍琼霎喘着，问他，“老公，你要不要过来？”
    他沉默了会，“晚上吧。”他看了眼时间，“中午去外面吃饭，你们快点结束。”
    他们二人在客厅白日宣淫。
    吴邪抱着解尽言回房间，房门“啪”得关上。
    没这两人在旁边碍事，他们更没顾虑，更肆无忌惮。解雨臣把霍琼霎压在沙发里，又插了数十下，靠近她，“射你嘴里？”
    霍琼霎被他干得头昏脑胀，浑身软绵绵，似乎没听清他在说什么。
    “……嗯，嗯，随你。”
    解雨臣抽出来。
    龟头顶进她嘴唇，刚与舌头接触，精液就喷出来。霍琼霎猝不及防，精液不仅喷在她嘴里，更溅在她脸上。
    刚想骂他，心神一转，她把相机捞过来，“帮我拍张照。”
    解雨臣粗喘着，愣了下：“现在？”
    “嗯，就现在。就这个角度。”
    解雨臣压在她身上，没软下去的阴茎甚至还被她含在嘴唇中——镜头中，霍琼霎满脸红晕，眼神迷离，精液从她侧脸，往下滴。他按下快门。成像的画面比肉眼更直观，更逼真，因为环境虚化，只突出她的脸。
    解雨臣坐进沙发，盯着照片，看了会，感叹：“这照片太离谱了，删了吧。”
    “拍这么好，干嘛要删。”霍琼霎把脸擦干净，“洗出来，把你钱包里的照片换成这张吧。”
    “……”
    解雨臣的钱包里之前只有一张风景照，放了很多年，去年换成一张她的照片。这是一张她的单人照片，背景在香山公园，一棵银杏树下。漫天红叶，红叶飞舞时如梦似幻，而她就站在落叶中，对着镜头笑。
    这是她十几岁时拍的照片，不是近期。胶片甚至有些泛黄。霍琼霎问过他，这张照片是从何而来，为什么她自己都记不清楚了。
    解雨臣说，之前在她家里，翻相册的时候，抽出来的。
    他继续看了会照片，擦了擦汗，“不行。我留着独自欣赏吧。”
    “为什么，你害羞了？”
    “嗯。”解雨臣去搂她，“我一个人看就够了。”
    “以后我不在的时候，你应该不会用来打飞机吧？”
    “不知道。”他说，“可能性很大。”
    霍琼霎从他腿上下去。
    她口干舌燥，之前总是夹着一肚子精液，现在动不动被喷一脸，或是嘴里。这种日子虽然快乐，但有点太无下限了。是不是应该节制一点。她把脸擦干净，想喝水。
    “你儿子呢？”霍琼霎忽然反应过来。
    “……”解雨臣想了想，“被他爸抱进书房了？”
    “我老公刚刚说什么了？”
    解雨臣摇头。
    “是不是说要去外面吃饭？”
    “……应该吧。”他提起水壶，倒水，“刚刚没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