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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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一早读,窗外闷雷轰响,密集的雨滴顺着玻璃滑落,不影响室内林沂和季然聊得火热,还意味深长地挑眉。
    “今天温老师好像穿了黑丝。”
    季然当然懂男人之间这种无用的默契,正想问他怎么知道,余光对上旁边程遇的视线,顿时瘆得慌,话全咽回肚子,回避地用书挡脸。
    林沂注意到他的动作还以为老师来了,但念会儿单词抬头一看发现英语老师正在讲台好好坐着,顿时觉得他是不是找事。
    季然见状拼命在桌子底下踩他的脚给他使眼色,林沂一句“卧槽,你还踩我”刚要骂出口,幸而简单的头脑还不算太简单,突然想到什么,连忙朝旁边看去,原本闭眼假寐的少年不知何时睁开眼,面色平静地盯着他看。
    林沂心里咯噔一下。
    他以为他们关系处得不错,但真当触了他的逆鳞,被他用这种眼神盯着,没人会不害怕。
    “对不起我瞎说的,没过脑,你别放心上。”他认真道歉,为自己的冒犯。
    程遇闻言没说话但也没再盯着他看,随手翻开一本资料。
    林沂和季然对视一眼,有些东西尽在不言中。
    温老师遇险那次他就怀疑过,但季然让他闭嘴,不该说的别瞎说。
    林沂嘴上答应,心里却在琢磨观察,开学第一天他看温老师的眼神就不太对。
    他也有喜欢的人,他知道那应该是一种介乎喜欢和狩猎的微妙情感,可不知何时起,那种微妙又多了一丝温柔。
    当然因为他的同桌一直话不多,情绪也很淡,既不外露,也无起伏,那些感觉可能是他先入为主再艺术加工。
    可有一点总是真的,也足以说明一切。
    只要温老师踏入教室,他的视线便不曾从她身上移开。
    对于这种发现,林沂觉得震惊,又莫名觉得理所当然。
    他一直有种直觉,他的同桌是潜在的危险分子。
    现在他的直觉应验,那个每周都要在升旗仪式被点名表扬的三好学生,直接把自己老师搞到手了。
    而且看起来,他应该知道他们俩知道这事了,可除了他的冒犯他并无任何反应,到底是知晓他们没胆子说出去还是无所谓,林沂觉得应该一半一半。
    上午第二节大课间,因为下雨室外活动取消。
    作业改完,温荞看看时间等走廊静下来,外面几乎没人了才拿着杯子去厕所旁边的水房接水。
    叮叮咣咣的高跟鞋踩在瓷砖发出声响,她不自在地放轻脚步。
    低头看向脚上崭新的鞋子,以及今天的打扮,温荞心底有些说不清的感受。
    轻轻叹口气,她正准备扭开杯子接水,突然手腕被人一把攥住,嘴巴也被人从后捂住然后踉跄着带至男厕隔间,留下杯子滚至角落,无人在意。
    “谁——”本能的呼叫在闻到身后人气味那一瞬已经停住,可狂跳的心脏直到看到恋人的盈盈笑脸仍然不能平息。
    阴冷狭窄的小隔间里,温荞背抵门板,惊慌不定地看着来人,半晌才瞪大眼睛,“你...”
    “错了。”程遇不等她开口便丝滑认错,讨饶地捉住她的手指亲亲,将她抱进怀里,在她耳边说“想你了。”
    于是温荞整颗心都软了。
    他总爱说她会撒娇,可事实上他才是名副其实的“甜甜”。
    她沉溺在他温柔爱恋的眼眸里,光是看着那张笑脸就感到幸福。
    而且这两天她总有那种感受,不知是他更温柔了,还是情绪外露,更加黏人。
    在见识他不加掩饰的阴森负面后,他反倒终于在她面前像个弟弟。
    因而本就对他满是纵容,几乎生不出一点脾气的温荞愈加心软,几乎到了溺爱的地步。
    比如现在,他那样胡闹,在随时会有人来的水房把她掳到厕所,她却主动亲亲他的唇角,说一句“别吓我嘛”就过去了。
    程遇低眉凝望,望着那双干净明亮的眸子好像要望到眼底,抓住她的手腕环住自己脖子,手掌垫她脑后低头吻下来。
    温荞察觉他的动作心神微动,闭眼感受唇上的温度,感受那些缠绵细密的温柔。
    程遇却分神于指尖那种绸缎般的美好触感,将她压向自己,揽在背后的手越收越紧,像要将她揉进怀里。
    “宝贝。”他一直垂眼看她,任由湿黏暧昧的水声和喘息在隔间蔓延,含住耳垂的软肉低声唤她,在柔软的腰肢抚摸。
    “嗯。”温荞湿润懵懂的杏眼朝他看去,程遇感到抓在背后的力道收紧,任由她埋进怀里,无意识避开他的唇。
    程遇摸摸她的脸,享受这种全身心依赖,可是不够,真的不够。
    低头寻着她的唇再度亲上去,本就红润的唇瓣被缠磨地愈加发红,他像只不知餍足的兽,又想做条毒蛇缠身,把她永远地裹缠起来,藏起来。
    程遇往后退了两步靠在墙壁,手臂揽在腰间顺势将她带进怀里。
    他低头与她缠吻,指腹贴着颈部流畅的线条擦过,一路流连到胸部,暧昧地顺着胸缘饱满的弧度摩挲。
    温荞睫毛微颤,意识到什么想要阻止,却抓到他的手腕。
    她感到掌心那种柔软但明显异物的存在微微出神,程遇已经趁势吻住那张微启的唇,粗野又温柔地交缠占有。
    那是普普通通的一条红绳,是程遇的十八岁生日礼物。
    他们昨天出去逛街,温荞打算送他一块儿手表当做礼物。
    认真挑选过后,温荞看中一块儿还不错的机械表,价钱要大半个月白干,但是为他一切值得。
    温荞正准备让他戴上试试,程遇却摇头指向斜对面的一家店面,他说去那儿看看。
    那家店是卖玉饰的,男戴观音女戴佛,温荞想给他买块儿玉保平安也不错,便和他一起走进那家店面。
    导购员在一旁介绍,温荞自己也在看各种款式。
    可她还没挑好,便听程遇说道,“我要这个。”
    温荞抬头看去,见他指着柜台上摆放展示品的陈列架上一条红绳。
    “这个?”温荞惊讶地问,也许刚刚他看上的就是这个,所以直奔而来。
    可这只是一条两根红绳扭在一起,甚至一颗珠子都没有,素净的不能更素净的普通绳子。
    温荞实在不能看出这条红绳的奇特之处,轻扯他的衣角“你要真想要,改天我去庙里给你求一条好不好,你不要给我省钱。”
    “和那有什么关系。”程遇笑笑,指腹蹭着她的脸,语气温和,却半点不容置喙“我不信那些,只是单纯喜欢这个,它合我的眼缘。”
    这便更玄学了。
    到底劝不动他,温荞花七十块钱买两条绳子给彼此戴上,其余的手表玉饰全被拒绝,反而自己无法拒绝地被他买了大包小包的衣服,外套、裙子、丝袜,以及一双高跟鞋。
    那双鞋很漂亮,是一双低跟的黑色天鹅绒高跟鞋。
    他说欠他一次奖励,现在他要享受他的福利。
    于是温荞任他摆布,收下自己的第一双高跟鞋,第一次以这种风格示人。
    柔软的发丝披散肩头,她身着一件呢绒大衣,里面也是一条黑色到脚踝的丝绒长裙。
    至于裙子下面...
    程遇喉结滚动,大手向下撩起裙摆,女人匀称肉乎却又纤长细白的双腿上是早晨他亲自穿上,现在也将由他亲自脱下的一条黑色丝袜。
    男人对黑丝的欲望可能与生俱来。
    程遇平时并未对这种东西有什么特别,给她买也是看她试高跟鞋时一时兴起。
    此刻看着那双原本修长白嫩的双腿覆着一层光滑细腻的黑色,他也难以免俗地在她耳边夸赞一句“宝贝好漂亮。”
    尖利的牙齿咬住耳骨轻磨,顺着平坦的小腹向下,欲望和手掌一前一后地将她包裹,危险地抵在腿根摩挲。
    “别...”手掌所到之处便是燎原的火,以及噬骨难耐的瘙痒,加之紧贴她的鼓鼓囊囊尚且半硬的一团已经让她忍不住腿软,羞涩害怕地想逃离现场。
    温荞微薄的理智让她在少年怀里挣扎,可鞋跟与地面摩擦的尖锐声响又止住她的动作。
    她求饶地朝程遇看去,一边冲他摇头,一边阻止在自己身体作乱的大手。
    “快上课了…别在这里。”她呼吸不稳地开口,因为害怕而压低的柔软嗓音像和男朋友的撒娇。
    “不在这里那去哪里,外面?”程遇在她唇上啄了一口,半点没有自觉,甚至说着就要直起身子去开门。
    “别、别——”温荞吓得心脏都要停了,连忙按住他的手咬紧嘴唇哀求地看他,可怜的不行。
    “那下节自习,要我翘吗?”程遇捏捏她的脸,在女人肉乎的腿根摸了一把,自然地绕到臀后,握住饱满紧翘的臀肉揉捏。
    “嗯呜...”温荞反射性抓紧他的手臂,难耐呻吟。
    她深知自己无法阻止他,可她真的不想让他翘课。
    而且哪怕之前做过一次,她还是无法适应这种半公共半私密的环境和他发生关系。
    “回家好不好?”她咬咬嘴唇,撒娇的主动亲他,心存幻想,“我不太想在这里。”
    “不想?”程遇玩味重复,直接从领口探入罩住柔软,掌心抵着突兀挺立的乳尖揉蹭,噙笑问她,“不想那这里怎么硬了?”
    他罩住绵软的乳团揉搓几下,在她一瞬变红的面颊亲吻,温顺乖戾地说,“宝贝坦诚一点好不好?”
    “不是...”温荞羞耻的眼眶泛红,有口难言,“会有人来...”
    “别怕,我们在里面。”程遇宽慰地在她鼻尖亲吻,一边伸手从腰后探入,彻底无任何阻碍地握住微凉滑腻的臀肉揉捏,一边抚摸她的脸颊轻哄,“或者更实在的,你求求我,一会儿我弄快点儿,不耽误你下下节上课。”
    他还得寸进尺上了,还想连累她耽误下下节的课。
    这个小色魔,温荞羞恼地嗔他一眼,手握成拳在他肩膀砸一下,下一秒又把他抱住。
    她轻轻贴蹭他的脸颊,用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按照要求,乖顺又羞耻地在他耳边说,“求求你,你...快一点好不好?”
    闻言的程遇沉默几秒,紧贴他的温荞也察觉不对。
    好烫,好明显。
    隔着厚厚的几层衣物,她都能明显感到那里的变化以及热度。
    温荞眼神发颤,下意识想往后退,被少年直接握腰摁在自己怀里。
    现在知道怕了。
    他笑笑,温柔邪佞地说,“老师,你到底是求我还是求操?”
    “我呜——”不容她摇头解释,程遇直接捏着后颈低头封住她的唇。
    淫糜的唇舌交缠声中,少年灵巧的手指在丝袜包裹着的紧窒空间里剥开湿透的内裤长驱直入,微笑低语,“小骗子,嘴上说着不要,这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湿透了对吗?”
    “呜呜没...”恋人霸道的唇舌侵占迫使温荞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只能含糊低语。
    她其实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可是好像确实又是她的错,彻底把他的火撩起来了。
    他越亲越凶,贪婪的好像要把她吞进肚子里。
    温荞抓紧他的衣服想他冷静一点,可程遇看她一眼,手掌抽出身子微躬,直接用蛮力在她腿心撕破一个口子。
    连阻止的机会都没有,听到声音的一瞬,温荞脑子一时都空白了。
    可下一秒她又听到更熟悉的声音,程遇单手解开皮带,金属扣碰撞发出声响,粗硕滚烫的欲望抵上腿根。
    “不,等一下...”不等她把话说完,也没有适应的时间,程遇将她翻过身去压在门板,火热的硬物闯入,野蛮强势地将她填满的同时,听他在耳边说:
    “不什么?不是你要我快一点吗?”
    接下来是连续快速的抽送,一下又一下地往深处凿,几乎要把她的身子顶破。
    温荞双手撑在门上,彻底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连哭都哭不出,只有一些微弱的嗬气声。
    她的脸贴在门板,眼泪随着身后深重的顶弄涌出,撅着屁股被他抵在寒冷狭窄的厕所操弄。
    程遇看到她脸上的泪痕,捏侧她的脸正想说些什么,突然传来凌乱急促的脚步声。
    有人来了,她也意识到这一点。
    身体不由自主的开始紧绷,连带着阴道和小腹也开始痉挛收缩,紧的快要把他夹坏。
    她泪眼婆娑地回头看他,不住摇头,想让他先停下。
    可程遇看她一眼反倒笑了。
    大手从腰间穿过,他握住女人柔软前躲的腰肢往后摁向小腹,迫使她像吞一根自慰器一样更深地把自己吃进去,而后一边温吞磨人地摆腰前顶,在女人湿润紧窒的逼穴里研磨,一边含住她的唇逗弄般的舔舐亲吻,缠住她的小舌到自己口腔搅弄,等待来人。
    “你跟有病一样。”厕所急冲冲冲进来两个人,一到地方一边急着解拉链,嘴里还骂道,“剩两分钟上课了你非拽着我来厕所,什么毛病。”
    “和你说了忘时间了,而且程哥不也不知道去哪儿了还没回来。”
    外面很快传来淅沥水声,温荞战战兢兢地靠在门板不敢发出声音,两人都认出来人是谁。
    程遇弯起唇角,半点没有被外面影响,反而在女人腰际揉了一把,然后握住腿弯抬起她的一条腿搭在小臂,湿淋淋的肉棒抵开肉瓣又抵开层层黏液,伴着淫糜的咕叽水声推挤而入。
    那种感受太过刺激,她要被迫感受自己饱胀到酸麻的阴道是怎么一点点将他吃进去。
    温荞双腿打颤,踮起的脚跟因为痉挛颤抖与地面碰撞发出声响,滚烫的泪浸润少年掌心,与炽热的吐息和口水混在一起变得潮湿,黏腻。
    她流着泪被他拥在怀里,在他怀里压抑地喘息哭泣。
    幸而程遇及时向前。
    他伸脚用鞋尖垫在她的鞋跟下面,深深地看她一眼,用热烈的吻和窗外的绵绵细雨掩住那些细碎的呜咽和声响,未让外面的人察觉异常。
    “你好意思和学霸比?”季然毫不留情地回呛,一边提裤子,一边注意到林沂突然不动了,用胳膊撞撞他,没好气道,“不快点走,发什么呆呢?”
    “没事。”林沂深沉地叹口气,说“我就是突然觉得程哥有点重色轻友,他愣我。”
    操。
    这是纯傻逼来的。
    林沂想说你的尿就在那里还没冲走,你快点自己照照看吧,但他叹口气,只说“哥们儿,你多大脸啊,你那样说温老师,他不揍你不已经够给你面了。”
    闻言,精神正高度紧张的温荞疑惑地眨眨眼,泪眼朦胧地朝程遇看去。
    林沂说了什么?
    而且季然这种说法,怎么感觉他们好像知道什么?
    程遇却没说话,只是温柔又耐心地研磨,欲望又浅又慢地在她体内抽送,直到林沂再度开口。
    “可我真没胡说啊。”林沂也有点冤枉,一边和季然去洗手,一边说,“你不知道今天早上我来晚了,雨下的也大,刚走到校门口就看见一个长发飘飘,穿着大衣和长裙的女人走在前面。”
    “刚开始我虽然看着熟悉但不敢认,因为温老师平常不是这种风格,可我走快仔细瞅两眼,我觉得那就是温老师啊。而且有一瞬我看着老师的裙摆在脚边晃荡,那雨中的朦胧背影,漂亮的跟仙女似的,除了温老师咱学校我觉得没有——”
    林沂话未说完,突然听里间“咚”的一声响。
    厕所的所有人除了程遇俱是一震。
    林沂和季然对视一眼,连忙把水关上,侧耳细听刚才是不是他们的错觉。
    隔间里,温荞纤细的脚踝被少年握在手里,吃痛的眼泛泪花,但惊惧又隐忍地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随着林沂越说越离谱,她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恋人用力握住脚踝,脚上的鞋子也因那种生疼绷紧翘起而脱落,直直砸向地面,发出无从掩饰的闷响。
    程遇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并不在乎这闷响,也不在乎自己的声音是否为外面的人听到,在她唇上亲了一口,自顾自道“听到没,有人夸你呢,说你漂亮的像仙女。”
    温荞流着泪摇头,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外面的脚步声渐近,一边向这个方向靠近,一边说,“你听到没,好像有人说话,还是有人在哭?”
    “不会吧,肯定是我们幻听了。”祸从口出,要是真的有人,季然真的想把林沂嘴巴缝上了,不断催促他离开。
    林沂一边心如擂鼓,一边大着胆子一个隔间一个隔间的往里走。
    直到倒数第二个隔间,他突然在门前站定。
    阴冷灌风的男厕,一道惊雷伴着闪电劈下,林沂在季然焦急的催促当中,透过闪过的白光赫然看到面前的这扇门是反锁着的。
    他的脸色一白,脚步仓皇地往外走,心底有种不好的预感,而他的预感也再度应验。
    就在他走出厕所,上课铃尖锐响起的前一秒钟,清楚听到从远处传来的重物撞向门板的声音,以及含糊压抑的一声低泣。
    他的脚步僵住,却不敢回头,仿佛里面是洪水野兽。
    下身野蛮反叛地故意逆着那些阻力往里狠顶,外面的人离开之后,程遇捏着温荞下巴彻底毫无顾忌地近乎凶狠地吮咬她的唇舌。
    温荞受不住那种力度,在纠缠的唇舌间嗯嗯呜呜地求。
    她浑身上下都软的跟没骨头似的,尤其双腿虚软的不停颤抖想往下跪。
    程遇亲亲她的脖子将她转过来,手上稍一施力便托着屁股将她整个抱起,粗胀的性器也就着这种姿势插入,在水润绞紧的阴穴里深捣,反反复复地往里顶送。
    可这种完全腾空的姿势让温荞极度缺乏安全感,她哽咽地环着少年肩膀想躲,主动抬着屁股想把他的鸡巴吐出来。
    可她的每次努力又适得其反,彻底把自己变成他的鸡巴套子,绵密的穴肉更深更紧地把他吸进去,粗硕的欲望直接卡在宫口。
    温荞并不明白那种强烈的酸麻和劈开的痛感因为什么,只觉狭窄的某处好像被强行破开,用一种不合尺寸的东西捅进去,几乎一下子落下泪来。
    程遇并不安慰,只是卡着腿弯又把她往上抱了点把人抵在门板,轻佻又冷静地往交合处扫了一眼,然后摸着她的小腹说,“把我吸进去还不够吧,还真想把我吞进肚子里?”
    “宝宝,是你够浪,还是不怕被我玩坏?”
    “没有呜呜没有...”本就酸胀的小腹被他那么不轻不重地揉了一下,温荞有种自己下一秒就要爆开的错觉。
    她彻底受不了了,腿上没一点力气,连夹住他的腰都做不到,也听不得他那样和她讲话。
    “你不能...不能那样说我。”她有点崩溃地哭出来,埋在他的肩膀一边被他蛮力冲撞,一边淋湿的小动物般委屈呜咽,真心实意地伤心。
    “我不能怎么说你?”程遇嗓音温柔的像在哄她,可那双冰冷的眼睛好像又不是那么回事。
    “那小子眼怎么那么尖。”他垂眸与她对视,指腹蹭着白嫩的颈肉直至微微搓红。
    他低头亲了一口,又用力吮了一下,说“这到底是给我的福利,还是给我招得情敌?”
    “我...”不等温荞说话,他已经再度亲下来。
    可这次的他很温柔很温柔,就好像回到一切的开始,回到耳边温柔的那句“想你了”。
    温热的泪涌出眼眶,温荞像只被圈禁在少年稿纸上随意画下的一个禁闭的圆里的蚂蚁。
    她知道自己在经受什么却冲不破,无能为力。
    后来结束的时候已经大半节自习过去。
    温荞丝袜被撕破当然不能就这样去上课,程遇索性把她的丝袜脱下来揉成团塞进口袋。
    温荞睁大眼睛看他,程遇笑笑,摸着她的脸说,“这么看我,是想让我做点更过分的事吗?”
    温荞虽然想不到他的更过分的事指什么,但也算聪明一回反应过来猛地摇头。
    程遇挑起唇角,蹲下身子帮她把鞋子穿好衣服也整理好,最后看一眼她的脚踝带她离开。
    独自回到办公室的温荞得以喘气,一直紧绷的情绪也终于松懈下来。
    唇瓣肿痛干涸,她把手伸到常放杯子的地方却摸了个空,想起杯子掉在水房还未捡回来。
    轻呼口气,温荞忍着身子的不适打开门想去拿回杯子。
    可入眼的是楼梯拐角疲惫憔悴的弟弟,以及走廊尽头单手插在口袋,另只手拿着水杯,在她开门的一瞬已经攫住她的视线,面无表情朝她看来的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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