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制与选择性释放(5)

    实验终止倒计时：25个月9天15小时
    刺眼的阳光照在脸上，卢恩轻轻摇晃了一下依旧昏沉的头，注意到身下柔软的触感，他眯起眼睛，布满齿痕的胸乳微微颤动，前一晚自己的荒唐行为零星闪现。他艰难地支撑着床垫，从妮可身上挪走。手指在床头摸索了一会儿，找到呼叫的按钮按下，几分钟后轻轻的敲门声响起。
    “进来……”醉酒后沙哑的声音从喉咙溢出，几个女仆陆续进来。根据这一周多的经验，只要卢恩前一晚发疯打过妮可，早晨的伺候都格外艰难。所以在面对一动不动任人摆布的妮可时，几个女仆互相对视了一下。
    女仆尽量避开妮可身上新增的伤痕，小心擦洗她的身体，最后把清洗干净的假牙帮她戴好后就欠身退出。
    一直背对着她们在床边补觉的卢恩，门关上的那一刻扭头看向身后过于安静的人。他心里是有愧疚的，他也明白丽娜的一切都是索伦造成的。可是每当碰到和丽娜有关的事，他就控制不住地把怨气撒到妮可身上。第二天清醒了，又会无限愧疚地补偿她。他带她看了医生，做了全身检查，还配了假牙。吃喝用度也都是给她尽量配置最好的，除了把她限制在房间里不能离开。
    卢恩知道自己很荒唐，可他不想失去和丽娜的最后联系。他也期待有一天丽娜可以看在他一直照顾妮可的份上回来，然而昨天……一切都变了。
    他盯着正在看着天花板发呆的妮可看了好久，最后起身从裤兜里掏出钥匙，打开了锁在妮可脚腕上的铁链。“你自由了。”声音低哑地几乎听不到，妮可的脚趾微微抽动了一下，目光缓缓挪到卢恩踉跄的背影。
    他试图扶着床头站起来，但膝盖发软，努力了好几下，最终还是重重栽到地上。“轰”得一声巨响，妮可蹭得从床上坐起来。
    他蜷缩在地上，双手死死捂着头，肩膀微微颤抖，几声嘶哑的呜咽从喉咙中挤出。妮可犹豫了几秒，抓起卢恩扔在地上的衬衣，随意裹住赤裸的身体，光脚踩着冰凉的地板来到他身边。
    注意到面前苍白的脚趾，卢恩用胳膊死死压住脸颊，泪水从指缝中渗出。“你走吧……这段时间对你的伤害……我会补偿你的……”极力压制的声音中，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妮可缓缓蹲在他身边，带着淤青的冰凉手掌轻轻覆在抽搐的身体上，卢恩僵了几秒，扭动着想要让她拿开。
    “丽娜……出什么事了？”
    本来还可以憋住的哭声，在妮可刚说出丽娜两个字，卢恩猛得爆发出一声哀嚎。他把妮可拽到怀里，滚烫的泪水打湿她身上的衣服。
    在他断断续续的描述中，妮可大概可以猜出丽娜的状态，比在海岛的时候陷得还深。她比卢恩还后悔，如果不是当初自己耐不住寂寞，在村子里随便和别人喝酒过夜，她也不会那么轻松就被索伦的手下带走。也就不会作为人质，把丽娜生生逼回魔窟。卢恩每次发疯她基本都默默忍受，妮可觉得那是自己应得的。虽然她也恨卢恩，恨他空有一腔抱负，却没有任何能力，每次都拿自己出气。但冷静下来，妮可明白，一切还是自己的问题。
    卢恩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注意到妮可被冻得浑身发抖，他挣扎着抱着她回到床上。厚厚的被子把两人裹住，他们第一次这样平静地躺在一起。之前只要卢恩清醒，就不会踏进这个房间半步。
    “你的银行账户发给我，下午我会转一笔钱给你。或者你想要多少，告诉我。只要我有，都可以给你。”卢恩目光空洞地看向窗外，一只小鸟站在窗台上，他想起和丽娜最后在一起的那个早晨。泪水又溢出了眼眶，卢恩吸吸鼻子，转身背对着妮可。
    实验终止倒计时：22个月13天4小时
    窗外的花瓣一片片飘落，院子里的草越长越高，一切都在按照索伦的计划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无论是卢恩还是丽娜。
    曾经不屑参加各种聚会的卢恩，现在成了常客。只要没人提起和丽娜相关的事情，他就和那些浪荡公子没什么两样。而如果有人非要提起，卢恩通常主动回避。
    至于丽娜，虽然控乳的进度有所拖延，她对于胸部肌肉的控制还不是很好。但抽插时淫液不会再肆意流淌。索伦为了奖励她，这一天特意带着丽娜去了商场。
    已经好久没穿衣服，丝滑的面料划过长时间被跳蛋刺激的乳头，丽娜不自觉地并拢双腿摩擦。但对上索伦深邃的眼睛，她立刻站直不敢乱动，双手规矩地贴在身体两侧。
    “小蠢狗，看来是饿你太久了。”索伦轻笑着拿起桌子上的口红，捏着丽娜的下巴，迫使她抬头。“张嘴……”她乖顺地张开嘴唇，索伦突然凑近，湿黏的液体精准落在她颤抖的舌面，丽娜愣了一下，随即卷起舌头，把他的口水咽下。“谢谢主人……”在他给她仔细描摹唇线时，丽娜红着脸对索伦轻声说，屁股下意识地左右晃动。
    那辆好久没坐的车中，丽娜跪在索伦脚边。黑色的皮鞋整齐摆放在一侧，他的脚掌被她像珍宝一样捧在怀中，指尖沿着脚底轻轻按压，嘴唇还时不时凑到脚尖亲吻。淡淡的皮革气息下混杂着少许苦艾酒气息，丽娜偷瞄了索伦一眼，发现他正看着窗外闪过的建筑，便用力吸了吸他的气味。
    “天天闻，闻不腻？”索伦被丽娜的举动逗笑，他把脚从她的怀里抽走，踩着丽娜的双腿，弯腰轻抚她的发丝。“嗯？那么喜欢闻，小套子？”
    “喜欢主人的味道。”像是小秘密被发现了，丽娜羞红的脸颊低下，但她还是尝试伸长舌头去舔索伦的手指，他揉着她的头发，让丽娜把头搭在自己的腿上，手指也如她所愿放到她的口中。
    “越来越合我心意了，小套子，一会儿看到什么想买的，就去买，不要考虑钱。”索伦在她口中缓缓抽送着手指，丽娜吸着可能喷溅到他裤子上的口水，脸颊在他的大腿上轻蹭。
    然而，琳琅满目的商品，丽娜都匆匆扫过，唯独在那家甜品店门口停住脚步。她轻拽着索伦的袖口，正在看手机的人扭头，目光在丽娜忐忑的双眼和甜品店之间游走。“想吃？”
    “可以吗？”她轻声问，声音太小，索伦皱眉靠近。他微微侧头，丽娜又轻声重复了一遍，“可……可以吗，主人？”
    “怎么跟个小孩子似的。”索伦轻笑着揉揉她的头发，拉着丽娜走进甜品店。他本想给她多买几款，但她只选了一个带走。
    “确定不要别的了？”结账时索伦问丽娜，她摇摇头，眼睛直勾勾看着柜台上包装好的精致盒子。
    从甜品店出来，索伦带着丽娜到了几乎没人的楼梯间，他扫了一圈头顶，确定没有监控后，用勺子挖了一块蛋糕，简单咀嚼几次后，吐给了早就张嘴等着的丽娜。
    他看她如获至宝地仔细品味每一口，直到奶油融化，才恋恋不舍吞下。拇指擦过丽娜蘸在嘴角的残渣问她，“那么喜欢，为什么不多买几块？”
    “太麻烦主人了……”她红着脸小声说，索伦扬扬眉，把最后一口蛋糕吐到她口中后，将她扯到怀里用力抱了抱。“小套子真懂事，快点学会控奶，以后贴身伺候我。”
    “嗯嗯！”丽娜仰起头，踮起脚尖亲吻他的脖子，索伦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然后掐住她的腰猛得按在墙上。他俯身逼近，鼻尖抵住她的侧颈，缓慢的吸气中，丽娜的心要跳到嗓子眼了。
    她双眼紧闭，手指攥紧索伦衣服的下摆，在嘴唇贴上的那一刻，她的呼吸停滞了。舌尖扫过干涩的嘴唇，丽娜立刻条件反射地张开嘴，主动探出舌头。索伦凶狠咬住她的舌尖，滚烫的唾液混着残存的奶油味道强行灌入她的喉咙。丽娜急促地吞咽，湿滑的舌面讨好地缠上他的，却又被粗暴地翻搅碾压。
    手指掀开薄薄的布料，掌心碾压着涨满奶水的乳肉。丽娜仰头发出甜腻的喘息，胸脯本能地往前挺送，索伦用手指拨弄着被绳子系住充血肿胀的乳头。
    当他终于松开被吮吸得红肿的唇瓣时，丽娜双眼迷离。她迷糊地追着他的嘴角轻蹭，“主人……让小套子服侍您一次，好吗？”带着哭腔的声音在空荡的楼道里回荡，她发软的膝盖勉强支撑着燥热的身体。这段时间索伦没碰过丽娜，也没让她伺候过性事，甚至连精液都没给她吃过。每天被吊在高潮边缘的人，终于有一丝机会，她红着眼哀求他。
    但索伦冷笑一声松开丽娜，给她整理好衣服，若无其事地带着双眼泛着水光的人直奔奢侈品店。
    在试衣间的暖光灯下，索伦斜靠在沙发上，看着一身红痕的丽娜，穿上那条抹胸的连衣裙站在镜子前。他突然起身，帮她整理额前的碎发。
    丽娜呆立在他的胸前，看着镜子中骨节分明的手指挑开薄薄的布料，指尖恶意拨弄着系在乳头根部的红线，索伦低头凑近丽娜耳边，“连奶都控制不住的贱畜，也配伺候我？”她倏地抬头，但对上镜子中那双满是嘲讽的眼睛，又立刻羞愧地低下头。“等你什么时候会控制这随时发情的身体……再摇着尾巴来求我。”
    几层楼之隔的停车场里，妮可看着对着蛋糕发呆的卢恩轻叹一声。她把被他叉得面目全非的蛋糕拿走，手掌轻拍着卢恩的肩膀安慰道，“至少……你哥哥看起来对她还不错……”那个禁忌的名字，不到万不得已，他们俩都避免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