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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操哥哥,好腥气,好刺激(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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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亦程转身去解手上的绳子,生生意识到他真的在退缩。
    没来由的慌张包涌她,她再次陷入在100个大气压下的深海里,七窍流血皮肤皱成一团扒在血肉上。
    生生使出吃奶的力抵抗陈亦程推开她的力,狠了心揍他,谁都可以推开她,唯独陈亦程不可以。
    拔出陷在被子里的刀甩在他的小臂旁,长长一把刀横腰拦截他的身体,阻止他逃避。
    他怎么敢的!陈亦程死进十八层地狱都不能推开她。
    和他打架打的只觉脑子愈热,拾起毯子再次用力捂住他,“操你怎么了,被老娘操是你的福气,雷霆雨露俱是君恩,你今天不从也得从。”
    混乱中握住肉棒,心里带着怨恨和不服,一鼓作气用力坐进去了。
    穴口骤然吞下龟头前半端,打斗的两人都停下来。
    饱胀的酸爽从小穴蔓延开来,尾椎骨爽的发抖,她楞了一下,尝试继续用力往里坐。
    紧致的小穴压迫龟头,生理性的快感冲击着他的神经,理智快要崩断,她太小太紧了,箍的阴茎泛疼。
    陈亦程倒吸了口气,强迫自己镇静下来,硬撑着理智软下嗓子哄她,“先戴套好不好,不戴套会有小宝宝的。先下来好不好,带了套我任你随便怎么操。”
    她满不在乎自嘲,“那又怎样,有小宝宝了,怀着孕我爸办公室楼上跳下去,带着小宝宝一起死。”
    “生生世世化为厉鬼。”
    陈亦程咬牙切齿骂道:“疯子。”
    生生罔顾,她就是疯子,不是疯子也做不成这种事。
    她忍着强烈不适的异物感继续坐下去,一半都没没入,穴口传来一阵钝痛,激的她尖呼“我操我操,好痛好痛!”
    晕晕乎乎的脑袋无法加载更多的痛,身体怪异的变化惹的鼻头发酸,她呜咽着嗓音问陈亦程,“陈亦程,进去了吗,是到底了吗,为什么这么痛啊啊啊”
    直接上来就是女上这么深的姿势能不痛吗…
    他强行忍耐,无望的做最后的抗争,“你先下来,先戴套。”
    哄骗着她退出来,退出来,还能亡羊补牢。
    “不要!我就要在上面!”
    陈亦程太阳穴青筋凸起狂跳,里面又小又紧箍的他想死,恨不得挺腰直接全部插进去,却还在温声哄她,“出来好不好,出来了你再慢慢来。”
    她们共同生活了多少年,生生怎么会看不出哥哥的把戏呢,尖利的声音划破耳膜,“你别动!”
    “我没动,人都被你捆起来了。”他示意被捆起来的手。
    长洌洌的刀开了刃泛寒光,他都能感受到手臂边的刀吃了他的血冒着凉气。
    骂也骂不走,哄也哄不好,陈亦程干脆破罐子破摔的摆烂,就任她把自己当按摩棒似的乱蹭。
    事已至此,那些在阴影中浮浮沉沉的念头悉数落地。
    他望着身上半天不得要领的女孩,哼哼冷笑,“道貌岸然的狗屌被他妹妹锁起来操,哪里还敢动什么。”
    陈亦程冷嘲热讽把他们两骂一遍,“你一颗八面玲珑心吃了熊心豹子胆,把我这种不顾人伦连自己的妹妹都敢爱的垃圾上了,还在磨磨蹭蹭点什么。”
    冰冷的嗓音说着无比刻薄的话,“柳生生,你先杀了我好不好,拿你那大刀把我砍成臊子,剁成肉酱都比现在好。”
    “好妹妹,别先奸后杀好不好。”
    “给你个建议先杀后奸,人死了,没意识,你爱怎么操怎么操。”
    呤呤沉沉的谩骂,像上了发条的苍蝇一样嗡嗡呼呼个不停。
    “哼哼,小变态操大变态,柳生生咱俩死了得下地狱。”
    她忍受不下,怒吼道:“也不许说话!别啰里八嗦的,闭嘴!听见你的声音我就头痛。”
    她试着继续吞吐,刚插进来的酥麻劲还未过,穴口有轻微撕裂的灼伤感,又爽又难受,矛盾的体验。
    跪太久本就无力的腿支撑不住,她动了动大腿。牵一发而动全身,刺激卡在甬道的肉棒,不进不退的吊住半埋体内性器,她感到这东西又硬了几分。
    陈亦程轻轻的抽气,夹的他想死,好想操她,但他不敢动分毫。
    上身的女孩在凌迟他仅剩的薄弱神经,堪比绝望鳏夫。
    他颓废的任生生宰割,嘶哑的嗓子求她,“你别慢了,求求你了快点吧,大小姐给我个痛快行不行。”
    “你这么操我,还不如一刀捅死我。”
    “把你刚刚那刀捡回来,捅死我好不好,干脆一了百了,我也好去见你妈妈。”
    哥哥还在骂骂咧咧,生生充耳不闻。
    好奇的用手指轻轻摸他们交合的地方,粗大的龟头插在狭小泛白的穴口,还剩下一半截阴茎在她手里,她能感受到自己发烧的身体穴道里格外的热。
    好热,好吵。
    “啰哩八嗦,去死好不好。”
    生生把她那把大刀猛得插在陈亦程头顶,力道大到戳进床板,如此像块墓碑一样硬邦邦的挺立在她们头顶。
    陈亦程感觉头顶一片发寒,头发挨她砍了多少去?总不会要修成寸头了吧。
    头皮渗血,伤口被风吹过凉。凭着被生生刀的经验,落血,十分钟结痂,这就是妹妹的实力。
    强壮的神经病,用刀出神入化,再多一厘米他真的如愿见菩萨了。
    陈亦程消停了没一会,不怕死又继续咪咪磨磨骂。
    除了骂他还能有什么办法,一动就被妹妹追着砍,胸口,手臂,头顶,全身没一块好地。
    她低头看见从穴口留出一条血,血珠坠出一条红艳艳的痕迹,往她大腿蜿蜒,像条红色的小蛇,是从她子宫里爬出来的红色小蛇。
    血印交合间,干涸大腿面。
    同宗血,湿黏黏,腻滑滑。
    她进的越来越顺利,操哥哥,好腥气,好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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