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雪夜的街头

    冬月初六，大雪。
    离新年还剩近一个月，男人们带她出来吃饭。
    经过上一次逃跑，他们对她转变了策略，不再是赤裸裸的威胁，而是循循善诱地让她承认想要的东西。
    比如在出来之前。
    雾霭迷蒙了寂静的清晨，窗子外凝结了冰冷的水气，室内却温暖如春，炽热如火。
    女孩疲弱不已的埋在被褥中，双手掐着枕头，偏着脑袋，漂亮温软的面容上热汗涔涔，身躯被人从身后顶的一起一伏的，虚着眼睛发呆似的看着窗外。
    口中是她自己都麻木又甜软的湿液，身体也是麻木又欢愉的，任由男人贴在身后一次次的侵入，捣弄出淫靡的声响和黏腻。
    精力旺盛的男人们除了她生理期，每日晨间也必要在她身体里发泄一次。
    这场持久的欢爱到了最后尽头，男人也终于不再纵容她偷懒，拎起她的腰肢，把住她的臀翘起来，摆出最温顺承受的姿势，又近乎疯狂猛烈的凿入上百下，伸手捂住她即将出声的抗拒，铃口大张，尽数释放在她身体里。
    女人柔弱雪白的身躯颤抖着，双眼睁大，愤怒的，无助的，却只能感受着一点点被他灌满。
    “今天好乖，我带你出去好不好。”
    祁子昂动作诡异的温柔，捋了捋女孩汗湿的鬓发，在她满是吻痕的雪白肩头落下一个吻，给女孩拉上被子自己起身去洗漱。
    但等他出来，被子的人仍未对他说一句话。
    祁子昂有点生气，掀开被子钻进去抱住枝雀，刚射过的性器在她屁股上乱蹭，炽热的温度让女孩想逃离，闭着眼的睫毛微颤，宣示着她的逃避。
    “想不想出去雀雀？”
    他分明是想让自己求他。
    可她不想再丧失唯一的尊严。
    埋在柔软的被褥里睁着眼像是在发呆。
    “听不见我说话？”他抬起她的脸，厉声道。
    女孩动了动唇，看着他凌厉的眼，眼前逐渐蒙上一层雾气。
    “那给老公吃点利息好不好。”男人放平她的身体，手已经伸到了女孩的私密处。
    那里还没有清洗，留存着他的精液。等会做起来一定很顺滑。
    慢条斯理的解开自己的扣子，祁子昂毫不费力的拉开女孩的小手，让她柔软的小身子紧紧贴在自己的胸膛上，坚硬与柔软，娇弱与阳刚，仿佛是天生的契合，让灵魂都为之一颤，祁子昂喟叹的舒了一口气。
    下身又被迫让他进的更深，像是全身的重量都托付与光嫩的脚心下踩着的一根木枝上，危险又极致的压迫感，硕大的龟头压迫至极的挤着她的花穴，本就被精液填满的小穴还挤进这么个庞然大物，几乎让她感觉自己胃里都是饱胀难忍。
    “雀雀是想大鸡巴插还是想出去？”
    女孩抬手要打他，祁子昂有先见之明，在她穴儿里用力一撞，娇嫩的花穴都肿痛起来，枝雀软了力气，抱着小腹可怜的哭。
    真TM的，别的水儿没有，眼泪倒是多得很，源源不断的哭了一个多小时也不见断的，也不见得匀点儿给下面的嘴，还能少受点罪。
    她穴儿里几乎大半都还是他精液的黏腻感，嫣红色的穴口含着根尺寸惊人的肉棒，穴口周边挂着一圈的白沫也都是他精液研磨成的细沫，啧，真TM的除了会吃他的肉棒，啥也不会。
    “嗯？说不说！”
    男人又恶狠狠地顶了顶。
    颤抖声传来，可祁子昂就听了一个字就加快了速度，让女孩支离破碎。
    “要……啊！”
    当然是想要出去，可惜男人的目的本不就在听她的回答。
    “别乱跑，我要是找不到你以后就别出来了。”祁子昂看着自己装扮的人满心欢喜，两人十指相扣，去买她想吃的糖葫芦。
    枝雀裹着祁子昂给她买的白色羽绒服，围巾绕了好几圈，只露出一双眼睛。枝雀站在店铺门口，看着外面的雪景，心里不知为何涌起一阵怅然。
    雪花轻柔地飘落，街灯昏黄，映出她长长的影子。她不自觉地向前走去，脚步轻得像一片羽毛。
    难得的雪景，女孩伸出手接住一片雪花。
    她的手一路上一直被男人暖着，雪花到她手上瞬间融化。
    十字路口前，黄昏后的路灯骤然亮起，暖黄的光晕洒在枝雀身上，仿佛为她披上了一层薄纱。小雪渐渐落下，细碎的雪花在灯光下闪烁，像无数细小的星辰。枝雀仰起头，感受着雪落在脸上的冰凉，心里却空落落的。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令她无所适从。
    就在这时，枝雀不经意地转头，目光越过马路，定格在对面一个身影上。
    男人身着黑色大衣，身材高挑，静静地站在路灯下，像一幅剪影。可当枝雀看清他的脸时，心脏猛地一紧——那张脸，与记忆里江纤尘的一模一样。
    哥哥，他早都离开自己了，枝雀的思绪瞬间被拉回过去，那些温暖的、痛苦的回忆如潮水般涌来。
    雪势突然变大，雪花纷纷扬扬，落在枝雀的肩头，像是无声的叹息。枝雀的泪水悄然滑落，模糊了视线。她心里有好多委屈想说，却哽在喉头，无声地喊了声：“哥……”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就在这时，枝雀听见祁子昂焦急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雀雀！你跑哪里去了？”祁子昂匆匆赶来，手里还拿着那串糖葫芦，此刻却顾不上递给她。枝雀站在原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任由泪水流淌。
    许是此时的悲伤盖住了恐惧，她连面前的男人都敢拒绝。
    祁子昂发现她不见了又生气又惊恐，那么冷的雪夜她要是走丢了怎么办？
    看见她就在前面的十字路口，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刚想要说上两句，就看见女孩的泪水好像不要钱般直直地流出。
    斥责的话咽在嘴边。
    祁子昂一把将她抱在怀里，用温暖的掌心轻轻擦去她的眼泪，低声安慰：“别怕，我在这里。”枝雀的身体微微颤抖，她紧紧抓住祁子昂的衣襟，声音带着哭腔：“我看见我哥哥了……”
    男人听见这话身形一顿，赶忙抬头往前看，一个人影都没有。
    但枝雀只跟自己说过她哥哥—那个一年前就走掉的人。
    话未说完，枝雀便感到一阵眩晕，眼前一黑，缓缓晕倒在了祁子昂的怀里。
    祁子昂慌了神，急忙将她抱得更紧，快步走向附近的医院。雪花依然纷纷扬扬地落下，覆盖了他们的足迹，仿佛要将这一刻的悲伤与温暖，永远埋藏在洁白的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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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宝们，这周写的存稿全发完了。
    所以下周五再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