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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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极昭心中的烦闷一扫而空,他向前走,传去一道声音:“回去吧。”
    饭桌上。
    “夫君,你真厉害,卖了那么多银子,这红烧肉可真好吃!”
    姜水芙大快朵颐地吃着沈极昭从店里端回来的红烧肉,不仅有红烧肉,还有芋头蒸鸡腿,菌菇肉丸汤……
    太幸福了,她无意地提了一嘴:“夫君干嘛点这个菌菇汤啊,里面肉没有多少,家里有菌子呀!”
    沈极昭的筷子停了,她还敢提那些菌子,野男人送给她,她就收啊!
    她以为他是想到了中毒事件,连忙闭了嘴。
    沈极昭看着她把红烧肉和鸡腿吃得干干净净,他摸了摸他的荷包,更干净。
    但是跟着他,连肉都吃不上几顿,他不允许。
    姜水芙夹了一筷子给他:“夫君,你也吃啊!”
    她夹完才想起他的规矩,不能同筷而食,筷子是她用过的,她立即再夹了回来,笑得一脸小心。
    沈极昭方才确实犹豫了,他虽被迫干活谋生,但骨子里的规矩还在。
    可人连温饱都解决不了,谈何规矩,他眼睛一闭也能吃。
    吃完饭后他甩给她一个包袱,说是给她的。
    姜水芙眨着狐狸般又大又媚的双眸望着他:“是吃的吗?”
    沈极昭抿唇,脑子里只有吃的。
    “夫君,我们好久没吃到好吃的了,一起吃吧。”
    好吧,她说的也不无道理。
    姜水芙看着他的表情就知道不是吃的了,她还有些失望,可她看到露出来的桃红色一角时,她很兴奋。
    “夫君,你送我的是衣裙!”
    她快速地翻开包袱,一件桃红色衫裙赫然于眼前,还是最薄款夏日云锦羽纱的,他卖的钱恐怕要花光了吧。
    或许是她太开心忘了分寸,或许是他近些日子对她的态度有点不一样,她冲上去抱住他的腰:“夫君,谢谢你。”
    她不会心疼银子而让他退了,因为她值得,她也不想扫他的兴。
    丈夫给妻子花钱,天经地义,不同于东宫时期,现下他的每一分钱都是挣来的,他肯给她花,她很开心。
    可下一秒,她就开心不起来了,几乎是她抱上他的瞬间,他就冲天了。
    直杵杵地硌着她的身体,长条强势地苏醒。
    沈极昭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推开她:“谁让你抱孤的!”
    姜水芙也很尴尬,夫君他也太经不起什么了,她突然有些理解为何他不让她碰他了。
    这段尴尬直到屋外传来扑通一声才截止,换上桃红色新裙的女人转了几圈后乖乖地坐着绣花,而另一旁的沈极昭研墨提笔。
    张大娘把门“嘭”一关,落下惩罚:
    “你先在外头呆着吧,屋里睡不下!”
    男子跪着不停求她消气,情话是左一句右一句,不带重复的。
    听得屋内的沈极昭耳根红了,他的毛笔一歪,幸好,他的画还有救。
    他不禁看向正在绣花的女人,她倒是脸不红心不跳,专注着自己的活儿。
    这一身桃红还真衬她,这纱裙清凉,手臂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幸好胸口那块包裹得刚好,他的感觉竟然没错。
    他就这么看着她,夏日闷热潮湿的风吹过她的纱裙,纱裙摇曳绽放,吹起大片桃红雾,带来一阵桂花香,惊醒了狼毫笔尖。
    纸上又落一点,这一点,声势浩大。
    他不得不扯了它换上新纸继续作画,那抹桃红始终在他的视线,桃红合上花瓣睡了。
    他嘴角微微上扬。
    这一夜,他的笔尖仿若游龙降临。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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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珍惜吧,没几天好日子了,姓沈的
    请问审核,我前两句话有一个字擦边了吗,不知道你们从哪里看出这章要锁?第几次了啊,放了又锁!
    第19章
    “好啊,老王八,你这么敢如此对俺!一年不见竟然有个三岁的野种儿把子!”
    “傻花,你别骂狗儿,他是俺照顾了十月生下来的儿,俺这个岁数村里哪个不是有儿有女,你身子不好,俺也没办法!”
    “俺不能怀孕还不是因为你!你现在倒是嫌弃起我了,俺要休了你,重新找个好男人!”
    男子一听这话就开始跳脚,面目也不复方才的软和,“你休了俺,俺要怎么见商会的人,俺们夫妻二十几载,你真要这么绝情!”
    张大娘不松口,坚决要休了他。
    男子放了狠话:
    “俺是夫,你是妻,俺娶的你,你没有资格休俺!连和离的资格都没有!就算找县城里的官儿也没用!”
    张大娘没想到一向指东不敢往西的人会这么对她,她愤怒极了,上去就跟他扭打着。
    这回出手比上回重多了,男子被打得鼻青脸肿,或许心中有愧,他一直没还手。
    最后,张大娘的手都打红了,眼睛肿得鼓鼓的,无力地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屋了。
    姜水芙看着这一幕心如坠谷底,原来多年夫妻的情分如此浅薄,男子在婚姻期间找了外室,生了孩子,女子连和离都不行。
    她终于深刻体会到世间的夫妻不都是如爹娘一样恩爱和睦,相伴多年却闹到分道扬镳,互相唾骂的例子就在眼前。
    那她和沈极昭呢?是什么结果?
    沈极昭淡淡地提了句不相关的话:“你不是想要去盂兰盆节吗?到了日子我们进城过。”
    她对他露出一个笑容,可这笑容却不达眼底。
    他完整看完了全程,神情没有半分波澜,是了,他才是主休妻禁休夫和离的最大源头。
    莫说是别人夫妻间的事,就算他们之间,他也不会多说几句,因为他们之间,成和离都是他的一念之间。
    接下来的几日,院里时常传来打闹声,沈极昭不想听到,便关了门,回到书桌前继续勾勾画画。
    他的书桌上还立了一只龅牙兔,那兔子可丑了,龇牙咧嘴的,逗乐的很,他看了一眼心不在焉绣花的女人。
    这个女人,别人吵架关她什么事,都两个时辰了,她还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他看不下去了,拉起她来到书桌前:
    “会画画吗?”
    姜水芙懵懵地望着他。
    好,他知道了,她不会。
    他也是这时才意识到他画了什么,那只丑到掉牙的龅牙兔。
    他深呼一口气,把笔递给她:
    “照着它画,孤会帮你润色。”
    姜水芙笑出了声,他没画完的龅牙兔那么丑呢,一点都比不上她编的。
    她从小就是一个不拘一格的大家闺秀,琴棋书画她只通书,她读过书,有几分墨水。
    她握着笔认认真真地照猫画虎,只是手总是不稳,这儿抖一下,那儿抖一下,不多时,她的袖口就沾了墨。
    沈极昭都没眼看,他这个太子妃到底是怎么长大的。
    他直接握住她手上端的笔杆带着她画,她抬头望他,突然觉得他好像根定海神针。
    他很稳,技巧也很好,很快,这副画完成了。
    这是她人生中第一幅画,她觉得她画的很好,希望得到表扬:“夫君,好看吗?”
    他几乎脱口而出:“难看。”
    她水盈盈的双眸楚楚可怜地求他:“那夫君可以教我吗?”
    他摆了脸色:“孤不是教了你一回吗?不要太贪心。”
    姜水芙点点头,他是这样的,他话只说一遍,救人只救一次,正常情况下,同房也只有大婚那一次。
    他干脆叫一次郎得了。
    *
    日子过得很快,土里的幼苗已经长出了藤蔓,需要搭架子供他们攀爬生长,姜水芙没有经验,身躯也小,把木架子摆弄得歪歪扭扭。
    旁边的沈极昭正在跟鸡作斗争。
    自从他卖东西赚了钱后对这喂鸡这事儿越来越不上心了,时常一天只喂它一顿,还是把锄头一挖,土没松完就走人了。
    因此,这鸡抗议了,张着翅膀扑腾着鸡毛啄他,他怎么可能让牲畜碰到他一丝一毫,拿着锄头就是一
    阵赶。
    最后,鸡只能投降认输,自己去找吃的了。
    这个滑稽的场面被搭木架的姜水芙看到了,她哭笑不得:
    “夫君,你好好喂它嘛,我们养了那么久,每次外出回来它都来门口迎接我们。”
    她说话时,双手稳着的木架突然前倾压向她,她身子霎那间后仰,沈极昭立马接住她,塞给她碎银子让她别弄了:
    “它那是饿了,你是不是也饿了?想吃蔬果,去买就行了。”
    姜水芙不乐意了,那怎么能一样,亲手种的,是他们两个的经历和回忆啊。
    沈极昭冷笑:“这种经历,孤不想回忆第二次。”
    姜水芙不理他了,继续搭,他不稀罕就算了。
    这几日张大娘不打不闹,安静极了,屋都不出,她怕她饿死了,小心翼翼地敲了她的门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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